回应他的只有习习的晚风,吹在身上温吞吞的。
“操,自己走了?”钟闻小声嘀咕着,他从地上捡起一个石子儿,顺着自己走过的地方画出一道白痕。
你大爷的!我不就打了个嗝熏了你一下,你至于吗?
我.他妈还吃了一整颗蒜呢!
他越走,眼前越黑越朦胧。
“堂堂一个总裁,你就这点气量,至于这么整我?”钟闻气得牙痒痒,方才的困意已经全被驱尽了。
就在他全身都陷入了黑暗,已经不知要怎么继续走下去的时候,突然听到不远处有个熟悉的嗓音在叫他。
“闻闻。”
“迟、迟淮?”他试探着伸手往前走,“是你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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