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昨晚睡前脑子里塞满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,今天凌晨三点起床的时候钟闻像被索了魂一样不在状态。

        易婧开着车,有点心疼这个脸上挂着黑眼圈像个国宝一样的弟弟,安慰他说:“你刚起步,不仅要做工作,还有很多东西要去学的确比较辛苦,但我保证以后你回想起来一定不后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婧姐,你的话我都懂。不瞒你说,我是从川海来的……可能你都不知道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。我从小吃的苦多了,这点苦我不怕吃,就是还有点不习惯。”钟闻使劲地睁着眼睛,可怎么老觉得这眼睛越睁眯得越紧。

        易婧颇为欣赏地看他一眼,觉得这次带的弟弟还真不错,挺上道,不矫情,比那些没干点什么就喊着“苦啊、累啊”的花架子好太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距离驾校还有十分钟距离,你眯会吧。”易婧说。

        钟闻实在忍不住困意,他打了个哈欠把椅子往后放了点:“谢谢婧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还挺礼貌。易婧弯弯眉眼,就喜欢带这样式儿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刚打一盹儿,车子已经停在驾校内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穿着白色汗衫的中年男人帮钟闻开了门,憨厚地笑着自我介绍:“我是老张,你的教练,钟先生你放心,星启的人都在我手上学,保密工作一定做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钟先生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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