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声一笑,朝着钟闻贴近:“误会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迟淮走近一步,钟闻就下意识地往后退一步,直到后背靠在硬邦邦的楼梯栏杆上,才结结巴巴地说:“就是……就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什么?”迟淮微微低下头,定睛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钟闻不知所措,两手抓着身后的栏杆不知该往哪儿放。迟淮近在咫尺,就连他从鼻腔里喷洒出来的温热呼吸都能清晰地感受到。钟闻一下慌了神,大脑一片空白,不知道要怎么办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……”他咽了口唾沫,额头上的汗水泌得更多,聚集在一块形成一粒粒轻莹剔透的水晶球顺着白皙的脸颊淌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迟淮的目光被这“水晶球”截住,随着水晶球滚落下滑,目光也在他的肌肤上一寸一寸地往下流连。细小的水珠顺着下颚在修长脖颈上拉下一条浅浅的水印,汇聚在锁骨凹陷处,停得十分安稳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,他也不完全又干又瘦。

        迟淮想到这,突然被人大力地推了一把,踉跄地扶墙站稳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抬头,他惊讶地看着钟闻,方才还是一只茫然的小白兔,这会儿又好像变了一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钟闻看着他,语气变得平静又冷淡:“反正不是那事儿,打扰迟总了,抱歉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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