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喝水算什么赔罪?得喝酒,”钟闻挑挑眉毛,笑着对老板招手,“先来一扎啤酒。”
正在收银台记账的老板透过老花镜瞅他一眼,慢悠悠地从台子上拿起一份点菜单走过去。
他身型矮胖,穿着一个棕褐色的熊出没印花围兜,皮球一样的肚子把印花上的熊大熊二的脸撑得格外圆润。
“自个看,点完了叫人。”老板把菜单一撂,转身又回到收银台上继续扒拉着账单,门口的感应器不停重复着播报“欢迎光临”四个字,可他连头也懒得抬一下。
果然是个有脾气的。
钟闻笑着耸耸肩,把菜单往江庭面前一推,大方说:“随便点,今天我请客。”
“你?”江庭接过菜单大致扫了一眼,一边在“牛五花”、“牛上脑”的旁边画圈,一边问,“什么时候赚的钱?”
“多少还有点存款,你这人能不能别总破坏气氛,请你吃个饭唠唠叨叨的真费劲。”
第一次被人嫌弃话多的江庭无奈地闭上了嘴巴,正儿八经地点起菜来。
钟闻朝他努努嘴,从兜里掏出手机点开相机,翻转镜头把额前的两撮刘海捋了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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