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作人员也没催钟闻,只上下瞄了钟闻两眼,从他的衣着打扮来看完全不像个富家子弟,也没抱多大希望他能交的起这钱。毕竟是三十万,若非家庭背景殷实,根本玩不起这个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尽管这间待定室里空调温度打得很低,钟闻的脑门上还是泌出一层密密的汗珠。
他想,如果自己今天动了这五十万,不就敲定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只是个买卖?可他.妈的谁刚毕业干出卖□□这种肮脏事?
可如果不动,是不是这辈子都没有做翻身咸鱼的机会了?
他的手指捏得越来越紧,内心争斗激烈程度不亚于第二次世界大战。
“吱嘎——”待定室的门突然被打开,一个穿着夸张金属朋克的大男孩走了进来,看见工作人员的第一句话就是:“交钱!”
说罢,还很不屑地对着钟闻轻笑一声。
从小到大这样的笑声钟闻听过无数次,除了李晓远以外的所有人都在嘲笑着他的梦想,觉得那是在白日做梦,只有钟闻自己知道唱歌对他来说有多重要。
被人轻视、被人嘲笑、被人愚弄的日子真他.妈过够了,我钟闻必须活出个人样来!
事情都发生了,有什么不敢面对的?已经失去这么多,不能因为这点儿固执连最后实现梦想的机会都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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