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烫着金色大卷的女人对他咧开红唇,笑笑说:“请。”
男人感觉他没认出自己来微微松下一口气。他紧紧盯着钟闻拿起吉他,然后走到麦克风前坐下,他微微侧着脸,拨弄着琴弦的手细长白皙。
刘海稍长微微遮住轻闭的眼眸,在高耸的鼻梁上落下一片青灰色的阴影。
这是男人第一次仔细看他,比那天晚上的轮廓看上去要柔和许多,配上这身白T,就像只绵绵的小白兔。
钟闻调整好呼吸,随着指尖缓缓流出的琴音轻声唱着:
“原来相爱的两人走不到一起
竟那么容易
就像我放了过去他竟没游到底
戏剧总是那么的彻底
不管你行不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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