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这一步,他竟然开始迷糊了,有些不知道自己该去往哪一条路。
“那一个药剂效果怎么样了?”
张一鸣说的,正是黄衣贩子给席洁推荐的药剂。
“个别人已经买了回去,结果应该就在这几天。”
心理学家低眉顺眼,不敢看张一鸣的眼睛。
这是他的习惯。
顾忌到他的职业,张一鸣并不喜欢与他对视。没有人希望自己的心思能被另一个人完全掌握。
男人开口,语气有些不高兴,他娇声问张一鸣:“那个药剂,真的这么神奇?”
大利当前,人的脑子就会变得不清楚。
男人是这样,张一鸣又何尝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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