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赵雷如果不想进入自己屋内,是完全可以不必进来的;而且的,赵雷如果想离开,完全可以在自己洗澡的时候离开客房的;总之,他完全没有必要以目前这种招摇的方式、玩消失啊。
而对于上述这两种虽然都想不通的猜测,诺玛是更偏重于第二种猜测,而且她这时还认为,赵雷应该还隐身在屋内;不过她对这种可能也不声张。
这时她想起之前赵雷走到茶几旁,也不知在忙些什么,于是她来到茶几处,立刻就发现赵雷的茶杯显得不寻常,随即她发现了里边的冰块。
她搞不懂在没有冰箱的客房内,之前的茶水是如何结冰的;更搞不懂特意的让茶水结冰,又是个什么用意。
不过这个不寻常的迹象,算是唤醒了她的职业习惯,她当即从自己的挎包中拿出了照相机,先是对着茶几上的物件进行拍照,然后是对着平铺着浴衣的铺盖处,进行了特写拍照;接下来,在对那个并没有被她捡起来的名片进行拍照之后,她又对整个房间的布局进行了拍照。
因为迟迟不见可能隐身的赵雷现身,诺玛开始去拿她的挎包中、准备拿出赵雷所写的那张‘他在华夏的通讯地址’。
她的计划是,如果赵雷坚决不现身,那她将通过组织,去查一下‘华夏国这个地址下的赵雷,到底是什么来头;这事如果不能搞清楚,她实在是难以入眠。
随即她就发现一个更让她惊恐的事情,她好好收藏在挎包里的那张赵雷的通讯地址,居然会不见踪影了。
这时候,她开始怀疑自己在之前、可能已经着了赵雷或者其他人的道了,她自己所以为的‘自己一直保持清醒的状态’,很可能是有心人让她所感觉到的假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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