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，真的吗？”
哈迪本来以为自己死定了，听到这话，顿时升出一股极强的求生欲！
“当然是真的，我骗你干嘛？”
凌风笑了笑，接着说道：“再说了，你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吗？除了配合还能做什么？”
“说的也是。”
哈迪想了想，自己还真就没有谈判的资格，那么多黑料都在人家手里握着呢！
于是在凌风的安排下，他对着摄像机录制了一段视频。
当然，措辞都是经过斟酌的，并没有指出哈迪是针对谁，只是承认自己的太过偏激和恶毒，并且承认大量作品当中都有编造和造谣的成分。
不用指名道姓，看到视频的人也知道哈迪是在忏悔什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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