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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樽决定,还是永远不要把能听见他心里话的事情说出来了,他怕师弟找不着地缝钻。
他从阿酌手上跳下,跃上床边的识途戟。
阿酌连忙收心:“你要去哪儿?”
“我该回去了。”
“这就回了啊,是明天才会再出现吗?”
他暗笑:“对啊。”
其实,他只消进去把自己的魂识收回来,彻底恢复,立刻就能回来了,可是想逗一逗眼前人。
阿酌很失落:“那好吧,明天见。”伸手在他头顶上轻轻点了一下,看小小身影渐渐消失,融入识途戟中再也不见。
忽而清净,倍感无趣,阿酌翻来覆去瞪着大眼睛看床边帷幔拂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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