寝殿中,阿酌把景樽小心放在枕头上,趴在床上看着他:“你睡在这上面舒不舒服,要不我拿丝帕给你叠个小褥子?”
“没事,我不用睡。”景樽笑,习惯性地伸手去卷他的头发,可是忘记自己此时身形,那发丝拿在手里有点费劲。
阿酌就帮他拿,发丝捏在手里却生了些调笑的心思,去拂景樽,看他痒得在枕上跳来跳去,不由笑出声。
景樽佯怒:“有本事明日你接着欺负?”
“难道我不敢吗?”阿酌挑眉。
“好,你敢。”他无奈,枕着胳膊躺下。
阿酌放下发丝,继续趴着看他,越看越觉得十足有趣,内心涌出无数次想拿手指拨着他滚来滚去的冲动,又想放在掌心里颠几下看他能跳多高,甚至还想拿丝帕给他系个小裙子。
可这些想法都给强压了回去,只一眼不眨地盯着看,弯起的嘴角始终没落下过。
景樽闭了会儿眼,也弯起嘴角:“其他的可以,小裙子绝对不行。”
“我没有这样想。”阿酌连忙摆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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