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樽:额……你开心就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瞧着阿酌,越发觉得至情至性,可爱到极致。

        阿酌其实煞气很重,执念也很深,好像明明该走到一个邪魅的位置,却又因着一份纯澈之心,生生给扭了回来,这扭正他的,并非是景樽,景樽只是能压住他的心魔,他不曾走入邪道,都是自己的心性使然。

        景樽看过两次他险些沦入邪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次是在魔族,他继任魔尊之位,初次获得召唤枯梦蝶的技能,那时候孟夕昴极力反对,说他背叛师门,他曾想在孟夕昴眉心点入一只金纹枯梦蝶,但临近之时收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次便是重回这照砚山,他差点走火入魔的那晚,预感到原书剧情会实现,孟夕昴可能是他生命的终结者,幻化了满室的枯梦蝶想去攻击他,可是那些蝴蝶兜兜转转,最终还是没有让它们飞出门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出神时,床上的人也看他:[师兄为什么这样看我,他是不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了?]

        [不行不行,绝对不能让他看出我所想。]

        [该想的不该想的,我平日可没少想,倘若师兄能看出来,那我赶紧找地缝钻进去算了。]他拍拍脸,露出一个端方的笑容。

        景樽但笑不语:看不出来看不出来,完全看不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