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樽拉过他,把他抱在怀里,又觉他身体灼热,才刚刚反应过来,怀中人陡然推开了他,踉跄往外走:“去后山。”
走至门边又顿足:[师兄不能去,我一人下温泉又有何用?]
之前在温泉中他一个也是能够撑过去几次的,但已经拿鱼尾卷住景樽,再入水就得两个人,一个人是决计挺不过。
[还是用另外的办法吧。]他思量须臾,道,“我想回自己的房休息。”
景樽微微皱眉:他到底在用什么办法压制求偶期?
“你不是一直在这里休息的,怎么突然要走?”他的语气急促,也带了些威严。
“就……”阿酌四处看,“总打扰你休息也不好。”
“我日日在休息,不打扰。”他往前近了一步,“你不是说要随时看着我吗?”
“你总不过离不了……”阿酌迟疑,“是真的离不了这间屋子吗?”
景樽实在想哄哄他说你要走说不定回来就找不到我了,可他知晓这是阿酌最为忧思的事情,也几乎是促成他心魔的大部分因素,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说这样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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