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话景樽听得清楚,那些没说的话,他也全都知道。
照砚山弟子被藏在哪里他也清楚,可是现在救不出来,便还是不要告诉阿酌的好。
他轻轻抚着阿酌的后背,看他身边的心魔时而明亮时而暗淡,又低头见他一直看着自己,眸色亦时而绯红时而澄澈。
他温声道:“睡会儿,好吗?”
阿酌还是不肯闭眼。
他又笑:“那识途戟现在是我的栖身之物,只要它在你手上,我就走不远的。”
阿酌听此话,一个翻身下了床,急急忙忙把桌上的识途戟拿起来抱在怀里,又迅速躺了回来。
景樽:“……”
“这有点硌人。”他道。
阿酌把东西放到另一边,半个身子压在上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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