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酌扶着床畔慢慢起身:“我不怕你,你碰不了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对对,我肯定不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酌虚弱地笑:“鲛人族一生只能认一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鱼尾已勾住了景樽,无论在水中还是在岸上,是鲛人形态还是人形,旁人都碰不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”阎厄思量了一会儿,也想得比较深入,“你已经……”他瞪大眼睛问,“谁啊谁啊,我认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阿酌无奈,这个时候你还有闲心八卦。

        阎厄却是好奇心十足:“你大师兄一声不吭就要成婚,你呢,竟然都已经有道侣了,你们落月峰都是这样闷声做大事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还好,你们师尊和孟师弟没有怎样,不然可真要惊掉下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提及大师兄,阿酌心中更添愁绪,一时失神未回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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