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凶我,不,你这是要杀我?”那声音哭起来,“你敢杀我,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师尊了?”
他的动作微顿,笑道:“我敢杀你,你岂不是要挠死我?”话毕那光刀隐去,又幻为锁链,自野兽脖颈捆住,扼制住它周身黑气,野兽重新化为猫形,喵呜的挣扎着,被景樽安放在草铺中。
“这不是你师尊,你方才听到的话一定都是它故意恍你的。”玄湮见他手下留情,唯恐后患。
“我知道,但沐临把小橘当做宝贝疙瘩一样,在他记忆里的这只猫,一定是动不得的,你不想让这宅院塌掉把我们都困住,就不要杀它。”
“既然那么宝贝,飞升时为什么没带上?”
“我也不知道,他们主仆都想一出是一出的,难相处得很。”景樽摇头,跨过垂花门。
黑水之下。
阿酌和阎厄轻松穿过鲛人们出不来的屏障,在那众目睽睽的眼光中走进大殿。
大殿内翡翠为壁珠玉为地,波光粼粼。
“想当年鲛人族若是不上岸,理应是很有钱的。”阎厄暗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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