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樽向他靠近,浅笑道:“你这两天忘记伪装阴郁的模样了,回去可不是要被看穿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?”阿酌一惊,连忙转身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自从跟景樽在一起,哪里还记得那什么人设,展示的完全都是自己本来的性格。

        景樽绕到他面前:“二师弟都看得出来,难道你以为我真的察觉不到?”

        即便不能听见他心里话,这样相处,也早就发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羞愧低头:“我……我有原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[可是这原因要怎么说呢,说了师兄也不会信啊。]他不住叹气,支支吾吾半晌未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早就说过事在人为,你不用非要维持什么。”景樽抚着他的脸柔声道,“做你自己,好不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阿酌看着他,过了会儿,重重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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