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樽慢慢灌入灵力修复伤口,又把南海的事情细细跟阿酌讲述:“鲛人族本身潜力无穷,平日里性子很好,可一旦激发,就非常强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一点阿酌清楚,单从他自己身上就能看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他们正常情况下是不会被激发的,他们世代生活在南海,偶尔会上岸,有的与人类结合,那时候在人间他们其实是受欢迎的,大多数人将他们当做珍宝一样对待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,千年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他们突然大举上岸,也无端被激发了潜能,没有心智,见人就杀,他们的能力强大,动作也很快,待仙门发现时,已屠了几个城,尸横遍野,血流成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……”阿酌知晓他们当年为祸人间,却不想这么严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当时各仙门以沐临上仙为首,前去制服,可是他们的鱼尾一扫,便能摧毁一幢高楼,那魅术一施,便让仙门自相残杀,一番抗衡下来,仙门吃了败仗,无奈求助上界,上界主张让他们全部消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然后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然后,沐临上仙不忍心,他觉得这些鲛人残暴得蹊跷,拒绝了上界相助,想到封印之法,来找了我,我们合力将他们赶回南海并迅速封印,后面你也知道了,当时情况紧急,没有合适的镇压之物,所以我的识途戟被镇压在里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把阿酌额前一缕打湿的头发卷在手指,继续道:“这一站沐临与我皆有功,得飞升为仙机会,可我因没避过雷劫没走成,在混沌之中游荡了七百年才重新汇聚神魂,但魂魄之力需从识途戟中找回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了,沉沙阵是你们差点丢了性命才成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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