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樽把那手握在掌心,语气有些焦急:“告诉我,你有什么不能排解的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都说了跟你没关系,你是不是管得有点宽?”阿酌怒目瞪着他,“你对谁都是这样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,我只对你这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面前人愣了愣,眼中却闪过一丝悲哀:“原来景仙师是见一个爱一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?”景樽没反应过来,而发现师弟手上的红光又多了些许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惊:心魔又涨了,与我有关?

        阿酌抽不开手,而此时身体异样也不大有力气,伏在池畔似笑非笑地看他:“也或许,景仙师是为了钥匙,故意对我如此?”

        不待回应,他又自顾道:“仙师既知晓我是鲛人,便也没什么好隐瞒的,你我目的不同,钥匙我不会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后话。”景樽瞧着那细细盘旋在掌心的红光,“我让你生气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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