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樽并没有说话。
只听到玄湮说:“不行,有些事情是不可以因情感妥协的。”
“又没问你。”
“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感情用事?”
“哎,算了算了。”阎厄摆手道,“反正咱们都跟照砚山没关系了,这些可能根本就不存在,不过话又说回来,得亏没关系了,你说是吧?”
院外的人又等了半晌,仍未听到师兄说话,是或者不是,什么都没说。
他徐徐往回走,市集早就散了,此时的倾壶山已经十分冷清,半山风烈烈,他的掌心不自觉又现出暗红流光,在那还没好的伤口附近慢慢盘旋。
“真的不再有关系了?”
“得亏没关系了,是么?”
“帮了是人情,不帮也什么好说的,因为只是师兄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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