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木浮桥就是落月峰地界,也没外人,筱举道:“你大师兄要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酌低头:“我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跟你说了?”筱举耸耸肩,“倒是信任你。”又冲着那桥下叹了口气,“我俩相伴三百多年了,就这样散喽,还好啊,现在还有你跟你二师兄在,你们两个,可千万不要再跟我走散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景樽养了几天伤,阿酌日夜未眠,又做了一套鲛绡。

        待伤养好后,他送上了衣服,替景樽穿上,那双手在帮他系住领口的扣子时,景樽抬手攥住了他:“你怎么了,好像不太高兴?”

        今天的师弟,从一进门,目光就一直暗沉。

        阿酌低头: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景樽不回话,也不吭声,只静静聆听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他什么也没听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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