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兄离得太近,阿酌的脸红了,好在面具下对方看不出来,他绞尽脑汁想说些闲话,又抑制不住狂跳的心,让他想问一些别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定了定神,道:“这么晚还要去看你师弟,你……在意他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。”景樽浅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……那……”面前人舌头打结,呼之欲出却怎么也不顺畅,“他……他挺没用的。”他踌躇半晌,却只说了这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景樽收了笑:“你说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身为鲛人,最开始连自己的尾巴都怕,还怕水,也不敢在众人面前讲话,还有那恼人的求偶期,总会不合时宜的带来麻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说完想及什么,又补充:“我见过他的,好歹是同族,听他说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景樽轻声一叹,想伸手去抚抚他的头,又看他此时身份不太合适。

        师弟还在说:“他总是得让人保护,以前是,来到这个世界,也还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愿与他携手。”景樽打断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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