廊檐下铜铃随风而动,叮当之间,二人已至大殿。
大殿内,玄无光一袭黑衣脸色阴沉,身后跟着长风长升两个师弟。
照砚山亲传弟子都是“长”字辈,但各峰大弟子可破例用本名,平日也不用统一着装,是为彰显地位的优待。
还是落月峰除外,毕竟落月峰这么多年也没有能用得上“长”字的师弟,到如今后辈们个顶个的优秀,按辈分论资历就不太行得通,筱举早就跟掌教说过,他这里若收到弟子就不再改名,掌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同意了。
三人跟筱举行过礼,躬身之后抬眼,见到那张黑炭一样的脸,齐齐后跳了一步,方才站稳。
但玄无光向来不多话,也不问,他来照砚山比较早,景樽还得叫他一声师兄,这人见谁都是一副欠他钱的脸,景樽最不喜欢跟他来往。
玄无光见人到齐,冷声道:“弟子奉我家师尊之命前来传话,照砚山历来不收鲛人,还请筱举师叔见谅,尽早将这鲛人驱逐离开。”
[该来还是要来么,我注定会和这位玄什么起冲突?]景樽听师弟惶恐道,又听他回忆书中剧情,[原本的收徒大典是师尊筱举长老亲自去的,大师兄没去,师尊倒是想收原主来着,好像也是这位姓玄的以下犯上执意阻碍,后来师尊没坚持。]
景樽想:筱举长老要是没把自己的脸烧黑,应该也还是会亲自去的。
但幸好,这次是他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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