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连这位老者都不曾发觉,昼夜突变,见云仲执意要去,只得是将小舟靠到岸边,招呼一声摇橹而去。
江涛骤起。
白衣剑客从怀中拿出一枚瓷瓶,将童男童女血倾倒在江心之上,而后竟是不管不顾径直迈步,走入涛涛江流以里。
老者浑身颤抖看向不远处兴风作浪的蛟龙,灰黑层鳞便有人头大小,顾不上其他,连忙要驾舟离去,最后关头还是咬牙定住小舟,同已然行走在江水中的云仲招呼,说快些上船。
只见那位腰间悬两剑的剑客回头微微一笑,言说老伯速离。
“三境。”
酒楼上西岭君头也没抬,将酒壶放下,自言自语道来。
“如何入的三境?”南阳君眉头紧皱,又忽然松弛下来,眉开眼笑,“也对,管他如何入的三境,只要是踏入三境就好,何苦去想太多。”
唯独满脸青髯的东檐君很是烦闷,因为不论他如何去看,那头恶蛟龙都是有些眼熟,也不愿搭理一唱一和心照不宣的两人,又是趁虚而入夺来口鱼肉,这才摇头晃脑。
“果真是烂好人,不过你两位似乎是看走了眼,这后生不是三境,更也没到三境的火候,至于为何能够踏水而行,只因他那手瞧来古怪,实则高明的剑气,能托住自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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