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子阴山哪里来的城池,又哪里会有百姓前来供奉香火。”
文人走上前来,思量一番,终究还是拜过两拜,转行泥塑身后,看向泥塑耳根。
泥塑城隍爷耳后,有一趟细鳞。
黄绳摆动越发猛烈,似乎已是要自行附着于泥塑上头,却被文人牢牢抓住,轻轻叹过一口气。
如今世人只由传闻话本听闻,人杰地灵,山水清秀地曾有河伯雨婆,始终念想着有一日将手头砍柴斧落到水中,能得富贵,却是大多忘却了人世之间尚且有能操持山水天时的族类。
童子也叹气。
年前那座山神庙,虽说修葺过百来回,却依旧抵不过东流年月,终究破败下来。
其中正坐山神相,面皮已是模糊得紧,虽数度修葺,可童子早已是忘却这位山神本来面目。
卜算不能的事,时常惹人叹其无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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