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尽人意,更何况是如今借雨水落笔,本就不曾摸透,还想着以初境修为踏剑腾空,却是有意思得很。”
黄龙这几日分明是不愿搭理颜贾清,不知是因强行压住念头,助宁泉安寻回家眷,还是那日颜贾清一番话,说得黄龙有怒运不出,憋屈至极,如今这人却是越发放肆,又不可随手除去,只好现出原身,也随颜贾清眼光看去。
盏茶时辰,少年将那拓本描过一遍,一手压到铁卷拓本之上,一手抚住眉心,强行由打腹中数枚澜沧水中运出丝内气,沿额头手掌通往另一掌之中,星星点点,幽蓝如火。
宁泉安瞧得直蹙眉头,倒并非因云仲此刻施展的手段不曾见过,而是分明瞧见后者身形晃动,面皮亦是惨白,雨夜之中,尚能瞧出端倪,故而便想先行走下车帐,阻止少年举动,无端胸口吃痛,险些吐出口血水来。
车帐中文人声音穿过雨水声响。
“既已使了这等决心,不惜动用保命物件内气,也要将这阵法构成,你又何必上前阻拦,就算是阻拦,泼出去的水,难道还能回到碗里?闲事少管,最好将今日事忘却,休要随口提及。”
雨幕之中,骤然撑开片大幕,高足十丈。
还未来得及落地的雨水,而今纷纷被那片无形无影的大幕撑开。
幕中无风无雨,更无雨声,万籁俱寂,仅剩少年缓缓抬起头来,起身时的簌簌声。
外头雨水如刀剑,打得大阵摇摇欲坠,如萍浮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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