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当初齐陵天子驾临南疆时挥笔写就,一直流传到百姓家中。
就连章维鹿久居仙府之中修行,也是对这句当今圣上的褒扬之语颇为熟悉。能够立压群臣坐到满朝武官头上的,手腕城府,武艺心性,又怎能会是凡俗之辈。
那巨汉见章维鹿悬停半空,面露几分思索之意,还当是后者刻意拿自个寻消遣,当即暴怒,抓过身侧一杆碗口粗细的信旗,朝准后者眉心便掷。
信旗碗口粗细丈二高矮,乃是战时临崖调度下方军时所用,通常五六人倾力抱住才可立得稳当,如今却叫汉子随手掷出,如同掷出一柄木令牌,轻松得很。
而停足半空的章维鹿面色依旧如常。
梧溪谷练拳掌有独门讲究,由掌意凛冽以力破局的硬手入门,再经磨砺过后,从硬转柔,绵绵内劲透入石壁过后,只看表象似乎毫无变化,可石壁内里早已遍布裂纹。
大概是多日以来忙于俗务,未曾练掌,亦或是瞧见巨汉来势汹汹,有心震慑此处镇南军一番,所以章维鹿震掌过三之后,又抚掌一手。
这一抚掌虽是看似劲力极柔,但仍旧将信旗一掌砸入山岩之中,嵌入两寸余,周遭山岩炸开如蛛网似的脉络。
针尖对麦芒,巨汉率先发难,章维鹿后手接招,且出手之间的力道技法,也跟着往上抬了又抬,场中人看在眼里,却一时分不清二人究竟谁立威更甚,只是觉得这俩人的能耐,似乎都足矣信手间开碑裂石,实在难以分出伯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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