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秋湖当中流转而出的剑气,将他自打行气以来通体内气,皆尽带出,却只是堪堪挡住了这汉子双拳轻飘飘的一砸。
云仲持剑立身,却是早已昏厥过去。
“以这个岁数,虽说借了外力,却也称得上是相当难得。”汉子双足踏地,打量打量那张目怒视的少年,抬起一张老茧横陈的手掌,“可惜,你家师父欠我章家一条命,看不惯我家弟弟是一回事,可我这当兄长的,也得拿回去交差。”
汉子自言自语,像是不太愿动手,可思量再三,还是将手朝少年头顶压了过去。
多半夜折腾,原本二更时候,老吕才察觉马儿有异,战至如今,已是四更晚间。再者秋雨退却,山外勾影,已是渐渐明朗。
可恰逢此等时节,明明天上阴云散却,天儿却是又无端暗了下来。
坡下老吕又中了一刀,再也握不住兵刃,斜靠在一旁车厢边上,模样极凄惨。周遭披甲士卒更是不让分毫,齐齐朝老吕挥出刀来。
今儿个栽喽。
老吕将眼一闭,不再朝周遭看去。
数十声噼啪声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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