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烟视媚行而出。
身着锦织,将大半肌肤坦露在外,吹弹可破。
微胖男子登时改口,“李掌柜,我以为这件最佳。”
殊不知丑鄙男子微微一笑。
“文和,莫非你当真以为,我对锦织一窍不通?”
黄从郡外,一位十二三岁的小车夫正睡得酣爽,却被一位丑鄙男子拍醒,睡眼惺忪地将马鞭扬起。
“徒儿,为师想给你讲个道理。”马车之中盘坐的这位,正是方才铺面之中的李姓商贾。
“师父请讲。”小车夫虽是大梦初醒,却仍旧规规矩矩地将马车停下,静候师父提点。
“锦织衣裳如同文章,需得以细针慢缝,平心静气,步步不可错。假若运针本事不济,即便是再使手段拉拢旁人,玩些见不得光的心计手段,踩他扬己,也只是徒劳。”
“做学问亦是如此,腹中若是真有浩海一般的文墨,自然不愁在文坛之中扬名立万,若是只晓得一味引人耳目,收结党羽,图一时如潮夸耀,也只不过是昙花一现,留为笑谈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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