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无论他怎么奢侈挥霍,沈持安对此却始终如同戴了面具一般得淡然自若,程宥在他脸上看不到丝毫不耐烦,不满和厌恶。
但他越是这样,程宥便越想亲手把他脸上的面具打破。
于是后来他开始变本加厉,隔三差五就去找沈持安要钱。
直到那日,沈持安在学校上课。
程宥和一群狐朋狗友喝了一夜的酒,当然是他请客。结完账后,程宥的兜里就剩下了几块钱。于是,他自然而然地想起了沈持安。
程宥来到b大,熟门熟路地从西侧的小门翻了进去。
然后开始去法学院找沈持安。
他一层接着一层,最后在三楼找到了他。
但今日的他有所不同,他不是在听课,而是站在讲台上讲课。
偌大的阶梯教室,上百个人,却鸦雀无声,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从讲台上传下,掷地有声。他依旧穿着那件白衬衣,袖子挽起,高挺的鼻梁上架着细细的金边眼镜,阳光没有照进来,他却站在光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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