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不住我家了?”沈持安戏谑道。
程宥垂在身侧的手指下意识搓了搓裤缝,面上却是一派平静,“你又不欢迎,我还死皮赖脸地贴上去干嘛。”
沈持安笑了笑,没再说话,转身进了楼。
程宥则看他的背影彻底消失在眼前,这才转身向车库走去。
他上了车,却没急着开走。
而是靠在椅背上,从兜里摸出一盒烟。
接着抽出一根低头点上,烟火明灭间,升起袅袅的烟。
程宥吐出一口烟圈,闭上了眼睛。
耳畔响起沈持安的话,为什么要做律师呢?
他记得和沈持安的初见并不美好,他觉得沈持安多管闲事,还用烟头在他衣服上烫了个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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