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持安转头看见他跟来了,道:“去客厅等我,这儿油烟大。”
程宥回答得漫不经心,“又不是没闻过。”
沈持安轻叹一口气,低头将鸡蛋打进碗里,暖黄色的灯光照在他的身上,为他镀了一层温柔的光。
说出的话却冰冷无情。
“我要是想跑,你这么看着我也没用。”
从程宥进门到这一刻,所有伪装的平静都被他这一个“跑”字所打破。
他又想起了十年前的自己。在他家门口站了一夜,手指敲门敲到红肿流血,却始终得不到回应。
“跑?你又想跑到哪里去?”程宥就像一只突然被激怒的野兽,大步走到沈持安的身前,一把拽住他的领子,将他拉至自己的身前。
双目赤红,额头青筋毕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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