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杨吓得双腿不停颤抖,力气全是,求生欲望让他此刻非常坚定,他们得赶紧逃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时、时迁,我们走,走吧!”他边说边试图借助双手撑着桌面的姿势站立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没有成功。

        池杨瞬间更加绝望了,喉咙干涩哽咽,他强撑着才没哭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时迁偏头看了他一眼。那一眼,很安静,仿若沉静的死水,无法辨别其中有什么,因此带来的希望中,又混杂着些许更深的绝望。

        池杨深呼吸一口气,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,眼睫因为逐渐逼近的一群人而感到不安正轻颤着。此时此刻,一行人已经走到了他们的身边。路过时迁时,他们停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中有人抬起手中的匕首,刀尖抵着时迁的耳廓,在耳骨上摩挲,很快便出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时迁只是安静的坐着,垂着眼睫,周围一切对他来说,仿佛都不存在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人收起匕首,低头在时迁耳边说了一句话,池杨没听清,所以看着一群人突然坐到旁边的空位上时,狠狠的震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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