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晏华一把推开卧室门,偏头看了眼墙角明显被动过的猫粮盆。
“小鱼?”
房间里只剩下微风吹动窗纱的簌簌响动,一丝甜香味都没有留下,就好像昨天晚上的的确确是他的幻觉。
他走到窗边,神色冷淡的看着即将陷入帷幕的落日一点点消失。
雪白的云层被染上一片橘红,绚丽多姿。
沈晏华揉了揉疲倦的眉心,他今天在爱德华那里配合的做了一天检查,最后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,拎着一堆治标不治本的药回来了。
“-叮铃铃-”
手机在震动。
沈晏华看了眼来电人,是余一周。
他怎么现在打电话过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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