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周鹤轩扶着楼梯栏杆笑的直不起腰来,盯着他说,“你讲话好有趣。那你好好休息,我走了。”
翌日,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把触角伸进来,松软的被子里裹着一个雪白的小人,光斑正巧落在薄薄的眼周,皮下的粉色清晰可见。
余一周伸手捂住被光刺到的眼睛,把脑袋重新埋到淡黄色的夏凉被里,只露出一丁点蓬松的发尾。
困得不行。
凌晨五点那种酸麻的胀痛才消下去,他这才昏天黑地的睡过去,直到现在,揉了揉酸涩的眼皮,余一周第一时间拿起床头柜上的小镜子放到脸前,眯着眼看。
漆黑的碎发耷拉在眉间,乱糟糟的。
蓬松的大耳朵也下去了!
他半夜的时候没有看错!
余一周欣喜的弹坐起来,记忆也回笼,想起来他昨夜失心疯一般给沈晏华发的消息,感觉脉管里的血液在逆流。
应该没发什么不该发的东西吧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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