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晏华有些不耐烦,“下次别喊我太爷爷了,喊我小叔就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哈,不行啊太爷爷,祖上定下的规矩,您都不知道,前几天肯特那家伙还来骂了我一顿,因为我不遵守家规给我扣了十分。天啊,要是低于60分我的通行证就被撤了之间,因为这居然给我扣了十分。老祖宗,您可管管肯特他们吧,以为在人类监管局就能横着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该死的蝙蝠!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晏华接过爱德华递过来的血袋,用吸管扎进去喝了一口,皱着眉。“没放糖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爱德华做出垂泪状,“肯特对我太无情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演了,糖在哪。这些东西好难喝、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晏华干呕了一声,如果不是腹中快要腐蚀胃袋的饥饿感,他甚至会直接将这东西扔到爱德华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爱德华爱怜的看着他,“你以为你蛀牙的事情瞒得过肯特这个老东西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晏华冷漠的把血袋放到桌面上,鲜红的包装纸上还印着鲜榨草莓汁六个大字,全身的细胞都在抗议。

        爱德华啧了一声,还会闹脾气了,他扯了扯暗绿色的领带,打量着面前矜贵高傲不加糖不吃饭的老祖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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