插进兜里的手紧紧握紧,指甲陷进肉里,他感觉不到疼,就是心头麻麻的。
江阔皱眉注视着立在那不说话的纪柏惟,抿直了唇线。
程归侧过身,觉得这幅画面十分刺眼。
无声,却好像在嘲讽他。
良久,纪柏惟扯了下唇角,懒声道:“啊——知道了。”
知道了。
那段人生里最黑暗的时光,将他推到礁石上的时光,在对不起三个字面前,忽地没了底气。
他能说什么呢?
不接受?还是要江阔跪下?
好像都挺幼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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