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人连背带抱的扶到床上,盖上被子,接着打开了床头的台灯,目光静静描摹着那张脸。
脑海里一直回响起纪柏惟刚刚说的话。
“我等了你那么久,你就不能主动一点吗?”
向知榆用力眨了眨眼,低头轻笑。
她确实是个坏女人。
让他一个人孤独地走了这么久……
……
天色大亮,将满室照得通透,阳光洒到床上,纪柏惟皱了皱眉,因为宿醉脑袋有些昏沉,他十分不情愿地翻了个身。
他昨晚好像做了梦,梦里他按住向知榆的脑袋,想亲上去,可是突然一阵困意上涌,他还没亲到人,就昏睡了过去。
想到这纪柏惟愤恨惋惜地锤了下床垫,没想到抬手间手背好像蹭到了什么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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