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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向停车场的路上,纪柏惟像当年那样,把向知榆背在身后,就算刀口因为受到压力而产生疼痛,他紧咬着后糟牙,也不肯将她放下。
向知榆的呼吸和心跳在背上放大,果然只有亲手触碰到她,才不会感觉这一切只是一个梦。
这十年里他做过太多太多这样的梦,每次醒来都只有他一个人。
他好怕,一松手,向知榆又不在了。
“柏惟……”
向知榆在他脖间嘟囔道。
“我在。”
“我不想回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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