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
“能把我的脸打上马赛克吗?”
这个要求不过分,想想也可以理解,这是个刑事案件的报道,有关人员想保护隐私也无可厚非。
袁萌月点点头:“好,您放心吧。”
和老刘确实开机后,袁萌月便问:“您是被害人的室友,失踪当晚您是否有察觉呢?”
听到这个问题,向知榆呼吸一滞,她想起那两条信息,语气不由得开始哽咽:“我当时是凌晨回的家,见她那么晚还没回来就给她打了电话和发了微信,可是一开始都没得到回复,直到我洗完澡出来,微信才回了句,说她回老家了,让我不要担心……”
向知榆深吸口气,自责和懊悔将她淹没:“其实当时我有察觉那个信息不像她的说话风格,可我就是没往那个方面去想……如果,我能及时报警,说不定她,还可能活着……”向知榆痛苦地闭上眼睛,再也说不出任何话。
她本就在病中,眼圈发红,皮肤在苍白的灯下宛若透明,脆弱的仿佛下一瞬就能倒下。
一旁二位老人家也被感染,刚平复下去的悲痛又袭上心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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