兔子创可贴浮现在眼前,江阔神情阴冷,使了个眼色,带人走进去。
向知榆跑过去,只见江阔正把纪柏惟按在墙上,他手里捏着一个点燃的打火机,火焰一点点靠近纪柏惟的眼睛。
灼热的温度让纪柏惟忍不住闭上了左眼,但一句话也没有说。
求饶,呼救,挑衅,什么都没有。
从那天在大火前打了这小子一拳之后,不管他怎么对待他,他就是一声不吭,连面对疼痛条件性的反抗都没有。
表情死气沉沉。
江阔越看越来气,心里暴虐的因子在不断放大,拿着打火机的那只手开始颤抖,只要再靠近一厘米那火就会烧在纪柏惟那张脸上。
“江阔!”
向知榆冲过去,抓住那只手,推到旁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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