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柏惟的左眼角原本快要好的伤口又被撕裂,向知榆翻出身上最后一片创口贴,给他贴上。
不知是不是下手有点重了,纪柏惟嘶了一声,眨眨眼看着她,眼里出现水雾,显得特无辜委屈。
“你现在倒是觉得痛了。”
向知榆放轻动作,吹了吹伤口,将创口贴小心贴上。
“为什么不喊?”
纪柏惟的帽子还留在刚才打架的地上,但他没有说,轻轻摇了摇头:“忍一忍就过去了。”
向知榆闻言抬眼盯着他,脑海里忽然浮现两年前在琴行门口看到的纪柏惟。
少年青春洋溢,充斥着活力与生机,就是在京州时她也没有见过比他还要好看的人。
现在眼前的人,模样没有变,可是气质却阴沉,死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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