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童颜举着手机定在他身前,双眼隐在阴影中,看不出表情。
“累死了,今天晚上狠宰江童颜一顿,干活跑的比兔子都快。”裴信卓搬了一下午广告牌,此刻正抻着懒腰,发牢骚。
沈稚白他一眼:“谁叫你放他走的?自作孽不可活。”
“他说去找你了啊,谁知道,惯的毛病。甭管他,晚上咱去吃火锅,H市火锅出名,必须特辣。”裴信卓泄愤似的,走进电梯。
“几楼?”
“1704。”
房间内,一片黑暗。
月光透过窗洒下,江童颜坐在床上,一言不发,手里攥着易慎脖子上青训生的身份牌,眼神冰冷。
“其实我都可以解释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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