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昨天晚上两三点才睡,困意一来,整个人如山倒,趴在盘子边儿再起不来,手指肚旁还压着盛汤的瓷勺。
直到饭局结束,贵宾散去,江应得空推门:“怎么就你一个人,你小姑呢?”
江童颜睡正香,突然被骂起来,脸上还压出几道粉红印子。
“不知道,”包间的空调坏了,补觉补出来一身出汗,江童颜抹了把额头上的水珠,“没事的话,我走了。”
“你现在住哪呢?”江父拉开旁边的椅子,坐下,“回家住吧,你的房间没人动过。”
江童颜仍然倒在桌上,继续转弄筷子:“回去看你和孙阿姨秀恩爱?”
“胡闹。”江应训斥,眼角不经意间显出几道皱纹。
父子二人有大半年不见,江童颜并不像跟他吵吵。
新婚之日忌动怒,江童颜醒全神,坐直:“我在外面租了个房子,在外县,房东人好,小姨也去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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