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童颜立在急诊室门口。
一个劲儿地忍不住朝门缝瞄,嘴里还不停念叨:“怎么样了?”
医生没闲工夫搭理他,玻璃罐子乒乒乓乓扔的响。
江童颜心烦意乱,恨不得把武勃然从局子里拎出来再削一顿,又喊:“医生,我弟弟刚十八,他绝对不能留下什么后遗症,什么药好用什么,钱不是问……”
没等他喊完,白大衣推开隔离门出来,隔着三毫米的镜片剜他一眼。
“医生,我弟弟他怎么样了?”
“穿的太少,冻着了。”
江童颜放心不下,刚才在车上都疼晕了,怎么可能是简简单单的小感冒?
他拉住值班医师的袖子继续追问:“那头上的伤呢,有没有脑震荡?”
医生说擦破点皮,没那么严重,只不过后脑勺肿起个大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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