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山暮歌问他：“有没有一点点动心？”
他强迫自己不要犹豫，给出否定的答案。
然后强迫自己，一鼓作气，跟山暮歌划清界限。
甚至连她误会自己，也没有解释。
应春来听着门后面传来压抑的哭声，看着走廊外的瓢泼大雨。
他死死地攥紧手，朝着教室走去，终究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，拿着伞，走了出来。
阶梯教室还有一个门，正对着图书馆。
应春来朝前走着，忽然停下了脚步，他站在拐角处，山暮歌看不到他的地方。
雨下得好大啊，像是将天捅破了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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