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……可怕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应春来换了个姿势,他一手撑着墙壁,以壁咚的姿势,将山暮歌禁锢在怀中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的影子映照在光滑的地板上,像一对亲密依偎着的恋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应春来伸出另一只手,将山暮歌腮边的碎发,捋至耳后,“知知,你那天说的话,是真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看着山暮歌,眼里带着几分不安,还有几分恳求。

        山暮歌有些心软,但这点心软,并不足以撼动她的理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说,“我那天说的话,本不想让你听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缓了缓,又补充道:“但是,那是我内心真实的想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在高考面前,一点差错都不可以出,一点风险她都不想冒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,山暮歌不可避免地觉得有些抱歉,她决定开诚布公地跟应春来把一切都说清楚,“我曾设身处地的想过,如果我是你,我会觉得这样的喜欢是羞辱,不如不要。所以,我原本打算直接跟你说,我不喜欢你,有了这一段相处的时间,你会相信我是真的不喜欢你,而非认为我只是随便找个理由搪塞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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