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真的觉得很抱歉,却并非因为自己的冷静抱歉。
山暮歌不愿意承认,在内心深处,她期待着再一次见到应春来。
但,一天又一天过去,应春来还没出现。
山暮歌也没有主动去找过他,她觉得没这个必要。
她将一切归咎为天意。
天意如此,强求不得。
慢慢的,她开始习惯没有应春来出现的每一天,就好像他从未出现过。
早该有这么一天,山暮歌知道,并且平静地接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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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省没再下过雪,却一天胜一天的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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