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了荨麻疹作为不去参加课间操的理由后,还有学生会的任务庇护着她。
应春来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穷追不舍,他只是默默地陪在山暮歌的身边,像一杯温度适宜的白开水。
知知这个称呼,也不再属于季冬一个人。
而随着接触的增多,山暮歌的心也开始朝应春来倾斜,却不自知。
直到那天,季冬又问起:“知知,你喜欢应春来吗?”
山暮歌难得语塞,对上季冬了然又寂寥的双眼,觉得有些抱歉。
季冬却付之一笑,难得的正经了起来:“知知,我喜欢你。”
“其实,我想说这句话很久了。”久到上辈子就想说,却一直犹豫着,“你不必有负担,我只是想把我的心意告诉你。”
希望,你能听到我的心意,而非像上辈子那样,让我喜欢你这件事,成为心照不宣却避之不提的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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