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冬看着应春来一副不知该作何反应的样子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？
他又想起了自己曾把山暮歌的死归咎到应春来的头上，甚至狠狠打了他一拳。
直到如行尸走肉般在这世上踽踽独行的应春来死后，他才明白，应春来是真的爱山暮歌。
而山暮歌，也没有忘了他，只是，也不会接受他。
他们之间，何尝不是剪不断理还乱的缘分。
应春来最终选择了坦诚：“对。”
他在季冬的身上，看到了上辈子的季冬的影子。
季冬凝视着被风掀起一片又一片的江面，“知知曾经梦见过上辈子发生的事，还有，她写给你的那首诗。”
他转身，凝视着应春来的双眼：“有时候我觉得人生真的太有意思了，现在的你，就好像当年的知知。重来一次，老天爷把你们的位置交换了一下。”
季冬顿了顿，又道：“你猜，面对同样的情况，她的选择会和你当年一样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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